擇日失戀
無暇抱怨 無暇悼念 日子兵慌馬亂
擇日失眠 亦別要揀這三數天
為何你會 前來道別 是否一種考驗
擇日再講 但願你當作行善
別叫我工作裏顯出了弱點
同僚問起 我幹嗎這麼黑臉
# 假使你也方便 選一週最後那天
不想與我糾纏 也懇請撐到那天 woo hoo
因今天 恐怕要 工作到 特別夜 沒法見
想哭兩秒都怕要到深宵三點
才能抽空心酸
何時歎氣 何時落淚 如若得真太亂
現在很忙 擇日再失戀兼訴冤
為何發覺 從來都未 約好終點出現
熱淚間中 滴在那報告前面
別要我工作裏顯出那弱點
同僚望到我眼淺該怎麼算 #
何日何地 情盡情斷 亦得好好生存
就怕淚腺 突發叛變 要扮作下去 抽一口煙
崩潰我有經驗 選一週最後那天
得不到你可憐 也得到休假半天 woo woh
這幾天 恐怕要 工作到 特別夜 沒法轉
想哭兩秒都怕要到深宵三點
才能抽空心酸
講分手要在哪天? woo
我都需要預約先
這幾天 恐怕要 工作到 特別夜 沒法轉
想哭兩秒都怕要到深宵三點
行刑可否改天?
討厭
為何沒有見面 想了解多點
難道你假設 我衣衫沒稱身
討你厭 我很討你厭
若然是我太笨 想你講多點
難道你假設 說出口沒意思
討你厭 然後一屋暗燈不再見
#但我當你變幻極平常 如留下伏線
或者熄燈等得到再見 上帝知
誰都識得識得講撇脫 誰又實實在在可撇脫
所以一秒心軟一秒又心酸
或者你肯 肯將可愛性情大變
如果我想 我想放鬆點
除非你肯 記住愈殘酷的跟我說
我話愈能愈能成熟變得撇脫#
若然學識分手 可以好一點
其實很諷刺我心知犯你憎
討你厭 我偏不會厭
repeat #
或者你肯 肯迫使我性情大變
如果我想 我想再羞恥
從此會知 愛是極殘酷必須撇脫
有花不等於結果 便要看穿
記得三年前 我都開心過 現在無緣
先入為主
拜託你 不要數我
從前事 若你要數
太多污點讓你數不盡
你看我 今次多守信
難道我 後悔已經沒有用
是我做錯 是我做錯
是我做錯 你要甚麼
縱費用昂貴 在所不計
只想洗去舊過失 累積一貨櫃
恨也恨過 鬧也鬧過
罰也罰過 還求什麼
我縱是無法被你抱住
都起碼讓我停住跌勢
*你記住我當初不忠誠
不相信今天我 愛上安定
我對著你怎保証
至夠力証明我 已是定了性*
是我做錯 是我做錯
是我做錯 你要甚麼
縱費用昂貴 在所不計
只想洗去舊過失 累積一貨櫃
恨也恨過 鬧也鬧過
罰也罰過 還求什麼
過去事何以尚要多提
圍繞這討厭主題發揮
Repeat *
你看著我眼睛
何以你 會待我這麼不公平
不相信今天我 愛上安定
那印象你可否抹清
我再讓你難過 我願受報應
洗剪吹
長嗟或短嘆 或者不可給你選
誰若試過戀愛 都必失過戀
留海或鬈髮 熱水風筒較剪
平復過去方法 卻是能自選
如果不可改變面型 就換個新髮型
臨場那適應力 叫做年輕
髒了便 洗一洗 你還年紀細
從沒眼淚與污泥 沒法可清洗
心痛便 剪一剪 那條情感線
無謂縛著掛牽 要看前面
如失戀 未可免
無謂看最壞那邊 越去撥越凌亂
將你煩惱絲一剪 角色 已可改變
誰也有種責任 好好打理自己
誰說你可嫌棄 嫌棄 自己
濕了便 吹一吹 愛情由它去
留下眼淚獻給誰 誰要這點水
分與合 洗剪吹 我們成長裡
尋伴侶 換髮式 各有程序
如失戀 未可免
無謂看最壞那邊 獲益都算不淺
剪個頭髮變出新人 前事不用怨
期盼理想對象 邂逅在前面
尋到愛戀之前 還未有漸退的 髮線
第三者
做第三者的角色 像魔鬼的角色
眼淚也很無力
做錯事也為你 半生也仿似死
在暗地見面'日頭'閃避
但我沒法怒憤 他跟你早結婚
和我步近亦有失身份
*為何沒一個秘密地方
黑箱內並無陽光 (可虛渡剩餘時光)
該不怕有人圍剿 第三者的我
陪著你 時日無多
從來沒一個秘密地方 阻擋住別人目光
在審判著我真心得過火
能被你無限憐愛 即使不見光
其實要抹殺情感 離開 才更罪過
但我亦會內疚 卻死也不放手
男人那本性是這麼醜陋
在暗地吻著我 終生要欺騙他
而你做錯吧 我做錯吧 每夜惡夢裡驚醒嘛
Repeat *
為人認真 只怪是我太天真
誰在情路裡 別無二心
為何沒一個快樂地方 可虛渡剩餘時光
終於會有人圍剿 愛得多麼折墮
從來未認錯 抱緊沉淪的軀殼
從來沒一個秘密地方 阻擋住別人目光
在審判著你共我麼
當你回看 年月如梭
昨日曾開心過 誰怕犯錯
自卑
講理想 講半天 又憑甚麼
講遠景 講到底 讓人幸福
這期望 我不配去擔當
若面上偶然有些沮喪 不必打探我
曾為誰孤單一個坐天光
人前人後 或者都不起眼
難怪每個夜晚 回家孤單進餐
明明沒氣力發光 世界何來耀眼
我構造太簡單 流淚嫌未夠悽慘
無謂談自己 只有自卑 屬於我
做不起討好角色 期望誰發現愛惜我
其實憑甚麼 資格無多 相信戀愛 不信可以被愛
心痛甚麼 習慣了孤單去過*
不必高手教我
講細心 講信心 又憑甚麼 講到尾
講多一百句 但是誰人 陪我在每夜說天氣
或者 悲哀到用笑聲遮掩我未夠好 不爭氣
註定沒緣份成大器 我就每日去飾演 單身好戲
沒甚麼獎勵我
無謂談自己 只有自卑 屬於我
做不起討好角色 期望誰發現愛惜 六十歲也只得我
自己 得到甚麼 相信戀愛 不信可以被愛
差了甚麼 習慣了孤單去過 不必伸手救我
醒覺
原來童話不會再實現
情人無須一再為我諾言
明天你或我邊個走先
* 至怕到了今天先至發現
共你對抗不到轉變
途經每個動盪
一身傷口亦難免
# 討厭嗎 天天對著我
若平淡 完全無風浪
但大世界 在拼命地忙
每日快樂誰也渴望
你又何必迫我去醒覺
原來童話早已很無望
長期被愛很渺茫
你夠膽遺下我卻話對我好
你永遠都只信你一套
我卻要天天對你好
幾生修到 在世才遇到
只有我可領略到 (怎麼你會看不到)
REPEAT * #
談情若有不了期 我共你何須靠運氣
我都知道你要走 幾可憐望你也無力挽留
你又何必逼我去醒覺
原來童話早已很無望
長期被愛很渺茫 曾經好好去計劃
統統也給糟蹋
你永遠都只信你一套
我卻要天天對你好
抱你在懷抱 捉不到
懲罰自己
遺留左手機裡面 殘酷地跟你靠短片又相見
我想好好想你 快樂地失眠
回望歷史方發現 從前熱愛你似高速山手線
常待你似晚黑不理白天 還未覺壞了燈泡
已滿地碎片
寧願我懲罰自己 不想抱憾至死
如眼淚流盡 再不要儲備
沒愛人 都可呼氣
原來可以感謝你
能讓我沉痛才有追悔權利*
寧願我懲罰自己 即使再愛不起
能誠實較自我逃避 能活得悽美
就算海水 浸沒平地
無甚麼傷悲 不需要防避
若你心死 讓我心死 是愛的公理#
原來沒消息掛念殘酷像對我這胸口射一箭
我的傷口請你 快樂地洒鹽
回望歷史方發現 從前熱愛你似高速山手線
常待你似晚黑不理白天 還未覺壞了燈泡
已滿地碎片
我可以
可以將我不對的 全部為你再收歛
真的可以變 但你竟說沒意思
可以將我粉碎的 全部為你再出現
真的可以變 但你對我信心經已變
而就算真情 如何先會明白
換著你是我問你 如何剖白
而就算哀求 難原諒我亦無辦法
當愛成為挫折 將愛重頭開始
可以為你狂叫誓言萬千次
我跪地痛哭都可以
但還未夠沒法子
為你做個僕人亦可以
你下令我都可以試
但不可以接受是再見
可以的 我可以的 全部做你愛的事
交得出細緻 傳個短訊念句詩
可以的 你可以的 回頭就有我的臉
真的可以變 脾氣再怪也都可以變
而就算真誠 如何先會明白
換著你是我會怎去證明說實話
而就算哀求 難原諒我亦無辦法
當愛成為挫折 將愛重頭開始
可以為你狂叫誓言萬千次
我跪地痛哭都可以
但還未夠沒法子
為你做個僕人亦可以
你下令我都可以試
但不可以接受是再見
可以為你狂叫誓言萬千次
怕現實再不可以變
唯一可以接受是再見
兒戲
情願未發生 可惜轉眼便發生
這座城 像雪崩
我因此學會認真
維園亮過燈
幾多位偶像過身以後我才相信
快樂難得
若你想哭泣 容許我站近
就算推測不到永恆 陪你算命運
願你很開心 容許我送一吻
就算聽朝天地隨便倒林。
當一切都可以兒戲
偏想跟你活到死
十年後的風箏也牽給你
這城市轉得很快
感覺像遊戲
唯獨愛
是最後的真理
請相信我不是兒戲
即使經過病與死
廿年後的祝福更想給你
這城市轉得很快
當晚電視機
傳著重大消息之時
我捉緊你
成熟地記得
有些傷痛極勇敢
這座城 或再生
更加想和你認真
和平或戰爭
幾多種怪病結束以後我才知道
對誰著緊
repeat。
當一切都可以兒戲
偏想跟你活到死
十年後的煙花也燒給你
這城市轉得很快 感覺像遊戲
唯獨愛 能誠實地希冀
請相信我不再兒戲
假使經過病與死
廿年後跟你全部記起
這城市轉得很快 竟有時完美
懷念六月雪飛之時 我捉緊你
情願未發生
可惜轉眼便發生
到最後 兩個人
至少可更近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